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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久的饥饿,或是她不肯承认,终于败给他的耐心。总之,她将汤碗捧到嘴边,小心冀冀的尝了一口,然后又一口、又一口,直到唇办再也舍不得离开汤碗… …

调味简单却滋味美好的鱼汤,没有半点的腥味,从喉间吞咽而下,暖和她的身里,祛除难熬的寒意。

"好喝吗?"杜峰的声音,从炉火边传来。

"不怎么样。"她没有看他,视线盯着见底的汤碗,说出违心之论。

凭他的眼力,肯定能看出,汤碗己经空了。而他敏锐的观察力,不可能没看见,她方才喝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但他却没戳破她谎言。

为了强调,娇娇抬起头来,僵硬的搁下汤碗,对着他说道:[我会喝你煮的汤,只是为了决点恢复体力。]

这是事实、这是事实、这是事实…她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

这只是他温柔的狡计,那些夫人、姑娘们,肯定也是因此,才会让他摘了心、占了身子。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她只是为了不中他的计,才喝汤的,她不会对他动心,她愈快恢复体力,愈能早点脱离这境地,愈能快点将他绳之于法。

" 我知道。 "他从善如流,用木杓又舀了一碗鱼汤,再另外舀了一碗鱼肉。"那就别只是喝汤,也吃点鱼肉。"

她假装考虑了一会儿,才勉强点了点头,看着他双手各拿着一碗汤、一碗肉,走到床榻边后,好整以暇的坐下。

杜峰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就是讨厌,他嘴角啥着笑,那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像是他洞悉的事,比她所说的、所表露的更多。"再喝一碗汤。"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