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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她死了。

难以遏止的痛楚在胸口爆发,他完全陷入疯狂,抱着她不断颤抖,几乎要以为,自己也会在同一刻死去。

直到北海烈痛揍了他好几拳,将理智打回他脑中,他确定舞衣只是昏厥,颤抖才逐渐和缓下来。

他抱着她回府里,即使喜姨要施诊,也不肯松开手。

舞衣昏迷了两天,他就坐在床边,紧盯着她的面容,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她安然无恙。只有这样,那股撕裂心肺的痛楚,才会逐渐消失。

该死的,她竟让他经历这些!

该死的,她竟对他做出那种事!

该死的,她竟让他这么在乎她!

他的狂乱低语,泄漏了太多真挚的温柔。她没有被粗暴的言语吓着,反倒从每句破碎的低喊间,拼凑出端倪。

她吓到他了。

这个男人是那么在乎她,她的生死安危,竟能左右他的恐惧,让他颤抖。她原本以为,他根本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事实让舞衣心儿狂跳,她伸出双手拥抱丈夫,感受着他热烫的体温。

「抱歉。」她低声说道,以粉颊轻贴着他的脸庞,徐缓地揉擦着,水嫩的唇在他肌肤上流连,印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

舞衣从不期待,能从楚狂嘴里,听见他说爱她。但是他的言行,早已经将那三个字表现得那么彻底。

「绝对不许再那样对我,知道吗?」楚狂粗嘎地说道,握紧她的手,深幽的黑眸牢牢锁着她。

她轻咬着红唇,缓缓地点头。她的手被握得好疼,但这股疼痛,跟她此刻感受到的喜悦比较,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不会了。」他的真情流露,让她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