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信她,如今可尝到苦果了吧?

她在心里头一边咒骂,两只玉手却因为担心,悄悄捏紧了商册。她不想理会银银,却又无法不听银银说出口的消息。

“大姊。”银银又唤。

“做什么?”

“商册快被你捏烂了。”银银一脸无辜的说道,又喝了几口甜汤,才慢吞吞的开口。“你如果是在担心姊夫,那么——”

担心?她在担心他?!

被说中了心事,金金恼羞成怒,气冲冲的起身,丢下商册。“谁在担心那个家伙?就算是他去作了乞丐,那也都与我无关!”她说完,扭头就进了内室。

银银待在贵妃椅上,仍是一匙一匙的喝着甜汤,直到碗儿见底,她才抬起头来,对着金金的背影露出一抹神秘的笑。

“大姑娘,严家在城东的仓库昨晚遭人放火,让人烧了。”

“大姑娘,严家在丝路的商队,遇上了盗匪,让人抢了。”

“大姑娘,严家在江南的航运,被一家新开的商行吃下了。”

接二连三的坏沽息,不断送进珍珠阁,金金愈来愈焦躁,却没有人告诉地,她最想知道的那个人,如今到底怎么了。

她心里担忧,又拉不下脸来去探问,只能每天在屋里生着闷气、干着急。

“大姑娘、大姑娘——”钱叔奔了进来。

“这会儿又怎么了?”

钱叔抹着额上的汗,慌忙开口。“坊间突然出现大量严家飞钱,纷到严家各地钱庄兑现。据说,他们并未发出如此大量的飞钱,只怕是伪的。”

“有什么好担心,难道不能辨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