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模样更无辜了。
「那是过几日后的事情,石匠说了,我们府里要的石匾太大,费时费工,需要数日才能刻好。」
「你连门楣都要换!」冷笑褪去,他满脸狰狞,像头受伤的大熊,跳起来咆哮。
巨大的呼啸,震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她力持镇定,没有躲回棉被里发抖。
「以数字区分宅邸,实在不是个好方法,我请人卸下那个二字,刻了齐府二字,夫君是否也认为妥当?」她还记得要问他的意见。
他握紧拳头,怒目瞪着她,没有吭声。
「再说,夫君聪明睿智,总不至於换了门楣,就认不出自个儿的府邸吧?」她笑得好温柔,令人如沐春风。
齐严却无法决定,是该把她翻上膝盖,赏那粉臀儿一顿好打,惩罚她的先斩后奏。还是狠狠的吻她。
这个女人看似软弱,但终究是钱家的女儿,受过钱金金的调教,一旦下了决心,就坚决执行。
该死!几年前订亲时,他就该要求,把她跟钱金金隔离开来才对。
半晌之后,他缓缓的开口。
「我不同意。」
「我记得,夫君是一诺千金。」她拒绝被打败,保持浅笑。
「把它忘了吧!」他冷冷的说道,解开外袍。
宝宝的笑容有些僵硬。
「夫君是觉得,我的办法不妥?」
厚重的外袍落地,接着是腰带、后靴,精壮的男性身躯,在烛火下半裸。
「不是不妥,而是不需要。我只要他们能做好分内工作就行了。」齐严回答,高壮的身子,只剩一条长裤。他坐在木椅上,双手环在胸前。
她咬着红唇,用力转开视线。
「夫君也承认,我的方法不错?」
「那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