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宝宝甚至想告诉他,她已经痊愈了,他可以把全副的心神都放在繁重的工作上。

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恨自己的软弱,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更加靠近他的胸怀,细嫩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脸庞。

这些动作,却扰醒了齐严。

他睁开眼睛,锐利的黑眸,因为渴睡而朦胧。

软软的指尖,滑过粗糙的皮肤,像是正用触觉重新记忆他的轮廓。她摸得好仔细,十指恣意游走、碰触。

他的眉。

他的眼,

他的鼻。

他的唇……

那薄薄的唇,有着些许的凉意,她挪开指尖,忍不住凑上前,怯怯的、轻轻的,用她的唇去温暖他的唇。

软嫩如花的唇,甜美得像是梦。

齐严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吮住她红嫩的舌尖,像是一个饿极的人,需索着她的甜蜜。他粗糙的大掌也探入绸衣下,摸索着她的娇躯,重温每一寸的温香嫩软。

久违的火苗,引发阵阵战栗,她软弱的迎合,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在他霸道的爱抚下,几乎连骨头也酥软。

带着厚茧的指,刷弄着她雪白丰盈上红嫩的蓓蕾。

她娇喘着,攀紧丈夫的颈项,随着他的每一次爱抚轻轻颤抖着,红唇逸出娇怯轻吟。

「夫君……」

瞬间,齐严僵住了。

他停下所有动作,黑眸睁大,每块肌肉都僵硬如石,仿佛那一声柔唤,其实是当头棒喝,敲得他陡然清醒过来。

宝宝兀自轻喘着,困惑的睁开眼睛,看着丈夫。

他的样子,像是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