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有——他有——」

「有什么?」水娘问。

「有——有——」糟糕,她说不出口!

心思细腻的秀娘替她接了话。

「有反应是吗?」

「嗯。」宝宝含羞答答的,红着脸儿点头。

昨晚,她半跪在齐严面前时,可是亲眼瞧见,他的「反应」有多么明确,纵然隔着衣杉,还是那么的——那么的——让人无法忽视。

鲜明的回忆,教她俏脸更红,嘴角噙着羞怯的笑,继续替丈夫说话。

「他说,也不必急于一时,要我再把身于养好些。」只是提起齐严,她的心头就好暖好暖。他的举动、他的怀抱,轻易就说服了心思单纯的她,他迟迟不「开动」,都是为了她的身子着想。

可惜,没人在听她说话。

娘子军们又吵开了。

「啊,那这次换我了!」

「哪轮得到你啊?该是换我啦!」

「我啦我啦!」

「你轮过了啦!」

「我还有更厉害的办法,我保证,这次—定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