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稍梢减缓了欲望。
「烫着没?」他问。
「我、我没事。」顾不得湿透的绸裙烫得她难受不已,她担心的看着丈夫,握住他被烫红的大手,自责不已。「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得夫君被烫伤。」
「这不碍事。」
「但是——」
话还没说完,齐严已经掀起她的绸裙,瞧见她柔嫩的肌肤也被烫得泛红。
「夫君!」羞怯的她,本能的想要遮掩。
齐严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她努力许久,好不容易才等到的话。
「快把衣裳脱了。」
脱,脱衣服?!
宝宝要强忍住,才能不欢呼出声。
噢,她是在作梦吗?齐严终于不再是要她穿好衣服,而是要她脱衣服呢!
她又惊又喜,忍住羞怯,服从丈夫的命令,用最快的速度褪下湿透的绸裙,小手摸上襟扣时,又有些不确定,歪头想了一会儿。
他要她把衣裳脱了,是只要她脱下绸裙,还是连其他的衣物也要脱?
无法判定的她,只好硬着头皮发问。
「呃,夫君,我——」
可一抬首,却只见夫君一双眼异常明亮火热的看着她,教她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