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遇气得直笑,跪坐在她身前,把两条腿搭在自己肩头,顶得更深,根本不肯松懈分毫,负气道:“你不用激我,放心,咱俩今天肯定干到明年,让你爽个够。”
满床支离破碎的喘息声与情话,林凛分神看一眼墙上的钟,新年迟迟未到。根据她过往的经验来说,绅士的床伴绝非“点到即止”,就像人生往往要有一些预料之外的纵情,才算有了生趣。性爱没有文明可言,高潮永远是一潮胜过一潮,才算是“迭起”。
饭后她因错过他准备的餐厅而说他没有给到她惊喜,如今深夜,时钟马不停蹄地奔跑,他给到她了,全然给到她了。
林凛很快感受到了他所谓的霸道,脱掉外衣的他毫无礼貌可言,也许是她的“羞辱”的缘故,刚刚尴尬的一次全然可以忽略不计,如今才是正餐,他在证明自己,换着花样地折磨她,抑或是给予她。
情到浓时,他说出口的话根本不过脑子,粗俗又热烈,咬着她的唇说:“早就想干你,现在才算如愿,知道吗?”
她到底不如他不要脸,双颊一烫,想他所说的是有多早,难不成是高中,咬牙骂道:“变态……”
他又说:“把刚才的事儿忘了。”
“行……”脑海中白光阵阵,她嘤咛着告诉他,“不要了……你快点儿……”
他埋头猛干,乐此不疲地在她身上耕耘,虽然说什么干到明年,可他根本没闲心看墙上的时钟,脑海里像是机器输入唯一的指令,必须干到她哭,哭得彻底才行,他要看看她能流多少眼泪,反正床单肯定是要洗的。
“宗遇……”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趁他缓和些许速度的契机发言,“可以了,真的可以了,我肯定再也不提你刚才三分钟……”
他笼罩在她头顶,下面还交融着,像是短暂的中场休息,嘬弄她充血的唇:“我们盼盼怎么这么可爱,不是说忘了?还记着啊。”
她借机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喘,似乎要说什么正经的话,宗遇问:“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