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我抗议, "我不是想哭啦!是鼻子突然痒痒的!"
开玩笑!我为了到法国读书可是历经十次革命,劳心劳力的程度不下于国父,好不容易踏上法国了,哪有可能再被拐回去!
鼻子越来越痒了,我用力打了个喷嚏,"哈嗽!"
"你喱!"老妈显然很无力,"你有没有打电话给程铨?"
程铨是我家邻居,目前在巴黎读书。
"没有啦!"我踢踢脚下的石子, "程铨在巴黎耶!我在阿卡松,距离很遥远,别麻烦人家了。"
"说什么麻烦!人家说出外靠朋友,你一个年轻女孩子出国在外,人生地不熟的,有个人照顾也好呀"
"我知道啦!"我赶紧打断老妈的话,免得花钱听训,"电话费很贵,你别再念了,赶快跟我说程铨的电话啦!"
老妈又念了几句才找到程牲的电话,我随手拿一张小纸条抄下。
"好了,电话很贵,有事你再打电话回来,没事就别常打,知道吗?"
老妈这话真是,不晓得是谁一直叮咛我一定要打电话报平安的!
"好,知道了啦,如果我没打电话回去就是没事,再见。"我漫应着。
哇!法国连商店都好有艺术气息喱!
"笨妹仔!"要挂掉电话前,老蚂突然大吼一声。
"嗄?"我拍拍胸口:"干吗啦!"
"行李咧?你的行李有役有记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