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贺依依对—脸纳闷的他说:“男人喝女人杯里的茶,就像小狗到处撒尿—样,有宣誓主权的意味。我不喜欢这样,很不卫生。”
说完,她迳自转身,打开冷冻库,拿出一罐茶叶。
里安先是瞪著她的背影,接著爆笑出声。
“你是怕我有病?放心!要去刚果前我才做过全身健康检查。而且,我在刚果一待就是一年,直到受伤后才来到台湾,这段期间我一直禁欲,保证比牧场里最纯洁的小公牛还健康。”
这个说起话来荤腥不忌的鲁男人!贺依依脸上一阵热辣,不答腔,只是瞪著即将滚开的水。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颗头放在她肩上,好学的问。
她左移一步,不让他占便宜,“烧开水泡茶。”
头没得依靠,里安耸耸肩,跟她一样看著茶壶。
“咦?”拿起她刚拿出来的茶叶罐,“是冰的?!”
他好奇地打开罐子,拿出冷冻的茶叶嗅著。“这就是台湾茶?”
贺依依唇畔露出浅浅笑涡,“大多数的台湾茶是不需要冷冻的,这种茶叫作雪中茶,是唯一需要冰在冷冻库里,直接拿出来就能冲泡的。”
壶嘴发出鸣声,贺依依将滚水冲人新的茶杯里,倒去第一泡,再迅速冲人热水泡茶。
里安看著茶叶在杯于载浮载沉,嗅了嗅空气中的茶味,“台湾茶很香,非常香。”
“谢谢,茶农们听到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