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禹冷哼一声,从马背上飞纵起来,一脚将奕麒踹了下去。“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下去吧!”
奕麒被他踹下马,十分狼狈的爬起来,埋怨道:“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干嘛那么生气?我要你说是想帮你耶,也许我可以帮你找到妹妹也说不定。”
“不必了,你管好自个儿的事吧!”他不领情的说完,扬起马鞭,飞驰而去。
望着他扬起的尘烟,奕麒苦笑道:“想不到他那么讨厌我,有事也不让我帮!唉,我真是自讨没趣啊!”可是他就是莫名的想逗他、与他亲近,为什么呢?
他不会真如那家伙所说的,是个有断袖癖的“相公”吧!
奕麒猛摇了摇头,快速的撇开这个念头。
蒲洒的挥挥衣袖,弹去身上的尘土,奕麒露出自信的笑容,跨步往城门走去。
才一跨进东厢内院,奕麒就发觉不对劲,怎么东厢裹空无一人呢?那些丫鬟、奴才都跑哪儿去了。
往回廊尽头走,在奕翔厢房对面的房门外,围了一大群人。
“发生什么事?”奕麒挤进人群裹,探出高大的身躯问道。
在人群前头的福晋一看儿子出现,如遇着救星的拉住他,将他推往房门。“快快快,盈儿把自个儿锁在襄面好半天了,你快撞开看看,额娘怕她会出事。”
“盈儿!”是那个刁钻古怪的姑娘,“她干嘛把自己锁在裹面?”
“怕是太伤心,想自尽吧!可怜的孩子,为什么用情如此深呢?额娘已经同她说过了,不管奕翔的结果如何,我都会好好的照顾她一辈子,怎么她还是想不开呢?”说至此,福晋的眼眶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