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随着他手中的银针扎下,她慢慢的沉入梦乡。
梧涝密
待赵嬣从昏睡中醒来,不知是几天后的事了。她先是迷惑的看看这间陌生的房间,再瞧瞧身上的伤……
突然间,她忆起了先前发生的一切,快速的弹坐起来,但这一弹坐,又扯动了胸部的痛。
可恶!那个大胆的狂徒竟敢脱她的衣服,这要是在皇宫里,他早被拖出去砍头了。
可是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寒谷,他却倨傲的以恩人姿态自居,鄙视着她,要她回报。
哼,她才不会回报他呢!要报也该是报仇才对。
“花奴,起来喝药了。”南宫白如鬼魅般的出现在床旁。
正在心里骂他千万遍的赵嬣,被他的突然出现惊了一下。
“你好大的胆子,走路无声是想吓我吗?”又是一条惊驾的杀头大罪。
“你好大的架子。”敢在寒谷里这样说话,不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快起来喝药。”
“我不喝,我怎么知道这药里是不是又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不喝,你端下去。”赵嬣抚着胸口说。
依然忘不了昏睡前,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这可由不得你。”
南宫白在床坐下,一手端着药,一手抬起她的头,强行把药灌进她的嘴里,呛得她差点不能呼吸。
一番挣扎推拒的结果,是有大半的药汁沾在胸前和锦被上。
“你大胆……你放肆……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赵嬣奋力的推开他的手,身子一翻滚下床,用力拍着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