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另外两人连忙附和。
“是吗?”萧飒鹰眸犀利的一扫,沉下声道:“那想必你们对于各种药材的特性都很清楚了,要不要本侯命人找来数十种药材,供你们辨认呢?”
听得萧飒这么说,吓得三人渗出一身冷汗。
其实三人长年做的都是无本生意,专门拦路抢劫,哪是什么药材商,会这么说只是信口胡诌,欲求脱罪而已,真要让官差一测,就什么都泄底了。
“不不不,我们是做药材生意没错,但……但我们是老板,不管事的,这……这一切得问伙计才行。”
“那伙计呢?”萧飒再问。
“伙计?呃……伙计回……回天山去了。”
一听就知道是在说谎。
萧飒一怒,惊堂木一拍,吓得那三人几乎屁滚尿流。
“一派胡言!再要乱说,小心大刑伺候。”萧飒轻哼一声,叫人把堂上所有的刑具搬到他们面前,骇得他们面无血色。
眼见语话漏洞百出,萧飒又是如此精明,三人自觉逃脱不了,只好全招了,把他们如何将欲往江南的赵嬣一路骗上天山,再将其杀害的实情,一五一十说得清清楚楚,只盼萧飒念在他们害的是名钦犯的份上,从轻量刑。
三个人的供词,刚好让急忙走进大堂的皇太后听见,她两眼一翻差点昏厥过去。
“嬣儿……我的嬣儿呀!”皇太后刚止住的泪水又溃堤而出,靠在太上皇的怀里抽噎不已。
“别慌,也许只是长得相像而已。”太上皇存着一丝希望的安慰着。“秦巡抚,快把那包珠宝拿来给我看。”
“是。”秦千里立刻奔向前,将案上的包袱拿过来,恭敬的呈给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