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道雷打在问菊身上。开玩笑,她死都不让他脱裤子。
“药给我。”问菊撑起身子,伸手就抢。
“贤弟,你真的很不听话喔。”许是受伤了,抢东西的力道连捏死一只蚂蚁都没有。
“温兄你出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呜……问菊又痛又急,眼泪更是一直掉。
“瞧你这模样,活像被人家欺负得多严重似的,幸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不会把你的丑态说出去的。”温轩将药膏拿高,像个夫子似的对不听话的学生谆谆教诲。
“我不要。”问菊拉著被单挡住温轩。
“贤弟,别小孩子气了。”温轩拉开棉被,一手按著问菊的肩,一手往下拉扯她的腰带。
“啊——住手。”问菊顾不得形象,放声大叫。
问菊的声音瞬间由拔尖变得沉闷,因为温轩已经将她翻过去,准备施刑。
“呜呜……”问菊扭著身子,极度不合作。
温轩摇摇头,大手一扯,脱下她的长裤。
接著是一阵恐怖的寂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温轩瞠大眼,没预料他会看见……那……那应是女人的贴身衣裤吧?
揉揉眼,温轩不死心的再用力一看。
天,让她死了吧!无止境的羞愧由问菊的脚底窜上头顶,她简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贤弟,你……有这种癖好?”温轩困难的开口,瞪著绣著粉嫩菊花的底裤。
“放开我!放开我!”问菊想翻过身,奈何温轩压著她背部的手就像固定好的桩,连半分都无法撼动。
温轩像要再确定一件事,刷的一声,拉开她的上半身衣物。
当凉意代替热意席卷问菊全身时,她就知道,完了,全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