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反正又没人看到,当事者也昏睡不醒,正是偷香的好时机。

他正想一亲嫣唇时,段裳意整个人又往棉被里缩,只露出半边脸;他只好亲亲她的脸颊,顺便帮她盖好棉被,然后带著窃喜的心,走了出去。

「琋玡……不要走。」迷迷糊糊的段裳意梦到和琋玡分离的那一幕。

清晨的空气中,依旧传来鸟儿的啼叫声,可是床上的人儿却起不来。

「喔,头好痛!天哪,我昨天做了什么事。」段裳意抚著额际,头疼欲裂的从床上起来。她环顾四周,咦?是她的房间,但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昨天喝完那杯酒为止,她是如何回来的?一想到此,她的头就更痛了。

「好痛啊!那是什么酒?看起来像白开水,怎么会让我如此难过?」段裳意走到厨房,做了一杯醒酒茶;天哪,难喝得要命,这到底是谁发明的?

她从冰箱端出了一盘水果,然后坐到客厅,等著宿醉清醒。在醒酒茶和冰凉水果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脑袋果然渐渐清醒。

倏地,她看到桌上有著一张纸,拿起来一看--

给把伏特加当白开水喝的秘书小姐,今天我帮你请了一天假,顺便把你的车送去整理;傍晚他们会把车开回来,好好休息吧!

曼特斯

是他送她回来的?她一点也记不起来,不过既然上司给了她一天假,那她就好好休息吧!于是她又回到房间,开了窗户,在早晨的拥抱下,又沉沉睡去。

「曼特斯,最近上班上得如何?」蒂丝亚刚从精品百货逛完,手中提著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来公司探望曼特斯。

「还好。」曼特斯回应她时,头连抬也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