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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管放心,我对洗衣板没兴趣。”

话一说完,他就被踢了一脚。啧,她的脚劲还真不小。

“我对柱子也没兴趣,哼。”靖靓对他做了个鬼脸,走到放寝具的地方,抽出一个枕头和棉被丢给他。

胆敢说他是柱子?他双眼眯了眯,这笔帐他记下了。

君子报仇,三个月都不晚!

也许是因为与他相处有种说不出口的安心,也许是因为他所表现出来的沉稳让靖靓相信了他,总之,危轼庭从这一晚起就赖住靖靓不肯走了。

当他们两人各自沉浸在梦乡时,台北依旧是鸡飞狗跳。

“爸,什么是损益平衡分析?还有美国的许经理要我传新款珠宝设计给他,样品在哪里?”

每天危宅都会上演比世界大战还恐怖的虐待惨案。

“爸,人家不要再去参加宴会!为了开发新客户,我胖了三公斤耶!”

听着儿子和女儿的抱怨,危父也很想放声痛哭。

轼庭,你到底到哪里去了,还不快回来拯救我?

“不如直接在报上刊登老爸病重垂危的消息,这样二弟就会赶回来了。”危轼亭拉着危轼婷商量。

“病重?这样未免太……不够劲爆了,那个狠心的二哥一定不会相信的。”

匡啷一声!一个珍贵的玉如意平空砸了下来,却没砸中这两个没良心的死小孩。

他们惊恐的转头看着背对他们走回房间的危父,这分明是谋杀!

危父甩甩手,虽然那根明朝的玉如意还挺重的,但没砸中实在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