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家耶!”她像老师似的认真替他解答。
“那又怎样?”他家很大,多她一个人根本不是问题。
“我们不能同住一间房。”
“在饭店我们都睡在一起了,你就别担心了。”
“我不想被看轻。”他到底懂不懂女孩家的衿持,居然要她当豪放女?
“我的家人不会看轻你的。”她的观念真保守,现在在台北,同居还是一种流行呢!
“如果你尊重我的话,就照我的意思去做。”还是谨守礼教规矩点。
“我才不让你去睡客房。”那他会夜不成眠。
“当然不是我,是你。”在他的房间里睡,棉被都有他的味道,睡起来特别有安全感。
“我?”他愕然的比着自己。
“我已经习惯睡在这里,你去睡客房吧。”
有没有搞错?她居然敢鸠占鹊巢,客人是她才对吧?
“如果你连房间都不肯让我睡,那我连夜回南部就是。”她就是不要让他太好过,谁教他曾经隐瞒他的身分。
“好好好,我睡,你给我乖乖待在这里。”像个怨夫似的,危轼庭无奈的起身,这就叫作自作孽不可活,现在连她都没得抱。
见他拿她没辙的离去,靖靓得意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