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危轼庭的身影消失,靖靓腿软的半跪在地上,伤心的哭着。
“大哥,这份文件你拿去给二哥啦!”身为公关经理要敲定下一季珠宝展示场地,但她实在是怕了她二哥那冷酷的脸,不得已只好要她大哥替她去送死。
“我不要!我早上才被他刮了两顿,连午餐都吃不下,你自己去。”
“不管啦,人家看到二哥就怕,大哥你去啦。”在家被训乱花钱就算了,她可不想在公司还挨骂。
“轼婷,这次我真的帮不了你。”谁也不想去自找麻烦。
“危轼婷,你已经迟到五分钟,扣你薪水五千元。”总裁室门一打开,严厉的危轼庭不讲情面的马上扣了她的钱,谁教她不在约定的时间内将文件送达。
“什么?”危轼婷不平的叫着,但是没人救得了她。
只要有危轼庭在的地方,就算是热情的沙漠也会立刻化为寒冷的冰山,唯一不用看他脸色的就是靖靓,但是她却被他离开时那控诉的眼神折磨得消瘦许多,因此待在危宅的她其实也不好过。
靖靓要自己不能放下自尊去找他,却更恨自己没骨气的想念他,于是趁下午三点,危宅午休的午休、上班的上班,放空城计的时候离开了危宅。
离开危宅不到三百公尺,靖靓就被人用哥罗芳迷昏带走,直到她昏昏沉沉的醒来,靖靓只觉得四周一片黑暗,双手和双脚都被缚着。
突然间一道强光朝她打来,她难受的眯了眯眼。
“还怕不等到你!”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靖靓喉咙干涩的问。
“我是恨不得你从世界上消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