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稍微顿了一下,轻飘飘道:“我不明白,你做的事情总是没有意义。就像禅院直哉的事情一样。”
家入硝搓了搓遮住眼睛的额发,轻笑着:“你果然有在关注咒术界的事情啊。”
太宰治心说,这人没招揽成功的时候一派正经人模样,结果靠近了才发现不愧是同期三人,都是无聊的人渣特级。
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的boss无法分辨家入硝随心所欲之下的真实意图,他只能依据自己的常理来判断。
但是很可惜,所谓的咒术师,本身就是反常理、反常识、反常俗的独特群体。尤其是特级。
“要给我留门的事情,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我自己来就好。”家入硝笑着解释了自己一番动作的道理。
“反正是你的地盘,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但是托你的福,我每天办公都可以思考一下跳楼自杀的姿势了。”太宰治冷笑道。
家入硝好像这才想起太宰治虽然能力特殊,但是实打实是个身娇体弱的脑力派,和他们咒术师不一样。
“不小心忘记了。”棕发青年敷衍道。
说归说,但是和太宰治对视片刻,发现这人真的不准备搬走,要留在这间四面透风的办公室时,家入硝心虚的默默移开了视线。
眼看太宰治就要自顾自坐到办公桌前,家入硝烦躁的啧了一声:“好了,我知道啦!”
特级诅咒师走到失去了玻璃覆盖的墙沿,垂下眼眸,不见素来的冷淡厌烦,真正透出几分救死扶伤的慈悲:“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皆尽祓禊。”
铺展开的帐被家入硝强行固定,取代了玻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