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东西?冰澄晴音辣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恨恨的瞪着酒保,出口便是一连串骂人的话,但在一时冲动之下,她是用国语骂的。

酒保听完愣了愣,倒是一旁的男人,抬起一道浓眉好奇地看着冰澄晴音。

酒保赶紧递上一杯开水。

冰澄晴音急忙地喝下整杯开水,这才稍稍平抚肚子里的烧热感,她晶亮的眼睛直瞪着酒保。

“小姐,你拿错酒了,你拿的是这位先生的烈酒,你的血腥玛莉我还没调,我有试着阻止你,但你的动作太快了。”酒保迎着她的视线,勇敢地解释。

“身为酒保,连酒杯的位置都摆错,关于这点你不道歉,反而指责客人的不是;今天我没向你求偿,你就该庆幸了。哼!”冰澄晴音用流利的法语,数落酒保一遍,她当下决定离开,再待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反正,她有达成老爸交代的事,虽然她没有应老爸要求穿着一流设计师所设计的名牌服饰,也没有戴着价值数千万的珠宝,反而租了一件小礼服来参加宴会,总之,只要她轻松就好,最重要的是只要能离开这个宴会,她就自由了,呵呵。

此时,烈酒开始在她体内产生作用,吞噬着她的思绪,连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咦?刚才只需走五分钟就到的大门,现在任凭她用尽全力,也走不到,冰澄晴音摇摇晃晃地走着。

冰澄晴音甩了甩头,她想看清目标,但脚步摇摇晃晃的。

嗯……不行,她撑不住了,完蛋,她要出糗了,不待她想完,整个人便往后倒,正好顺势跌入一个厚实温暖的胸膛中。

塞勒·珮尔修将冰澄晴音抱得满怀,在众人的惊呼中,抱着她离开宴会,他伟岸的身形、俊朗的五官、邪肆的紫眸,吸引住在场女子的目光,他的举动也令她们发出哀叹声。

没错!这场选侍宴,就是为塞勒·珮尔修所举办的,现下他亲自带走他想要的人,使在场其他塞勒家族的成员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他们原本担心以他桀骜不驯的性子可能会不配合家族所举办的宴会,令他们伤透了脑筋,但他的领导力及交际手腕偏偏又是出奇的好,令所有人只能摸摸鼻子,还是甘心为他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