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吧,我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明天应该就可以知道任氏的企图。”虽然他从商的时间不久,但他也知道任氏绝对不是来当财神爷,恐怕有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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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左亦颍还没开会询问众人打听到的消息,任剑璃便在一个公开的早餐会上说他觉得左氏投资美国的计划不够周全,他购买那么多的股权,只是想更深入了解左氏的内部决策。
任剑璃在商场上向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一番话他说得不明不白,马上让左氏的股价在股市一开盘时就直直往下落,左亦颍只得立刻召开记者会,说明公司的决策是百分百稳固,值得投资。但一个刚坐上总裁位置的年轻人,怎么斗得过身经百战的老狐狸,市场上的交易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回稳,反而更不稳定,一下升一下跌的,教人担忧。
左亦颍在无计可施的状况下,只得选择与任氏的总裁直接面对面,质问他这样的举动所为何来。
任剑璃才由一个早餐会脱身,秘书便告诉他左氏总裁已等在他的办公室里。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不过也还在他的预期内。
他吩咐秘书泡两杯咖啡,然后很有气功的进入办公室,就像一只豹,在自己的地盘上总是十分傲慢。
“任总裁你好。”左亦颍站起身向他致意,由任剑璃的脸上看不出来他的情绪,还是谨慎点好。
“劳烦左总裁大驾,请坐,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吗?”任剑璃客气的回礼,心里却不停盘算着要如何切人要点。
“恕我冒昧,我想请问任总裁今天早上的发言是不是针对左氏而来?基于公司的立场,我也有必要来关心一下任氏大量收购左氏股票的动机是什么。”左亦颍没有把话说得很明白,是希望任剑璃能主动解答他的疑问。
“左总裁多心了,我购买左氏的股票,是为了表达对令姊的一番心意,而关心公司内部政策是应该的,我自然不会刻意砸钱来扰乱市场。”
“任总裁的意思是……我不太懂,你是要我为你传话吗?”左亦颖总觉得任剑璃话中有话,让人摸不着头绪。
“你只需要回去向令姊说,我购买左氏的股票完全是为了她,她就知道我的苦心。左总裁毋需过于忧虑,只要令姊够聪明,我对左氏便构不成任何威胁。”任剑璃知道就算他不表达任何意见,他持有那么大的股份,就足够让左氏如坐针毡。
“以公司的立场,我希望任总裁不要做出伤害左氏的事,请客我告辞。”左亦颍决定回去逼问老姊,因为任剑璃的举动不像是被老姊的魅力给迷昏头,倒像跟她有什么过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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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收购我们的股票是为了我?”左可晚震惊得连削到一半的苹果都掉了,他该不会是为了向她报仇吧?
“我觉得任剑璃的话像在暗示什么,可以察觉他比较想和你谈,所以我问他的问题,全被他避开了。”
“跟我谈?我才不要,再和他见面,难保我不会得高血压。”她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小命,不想再和那种卑鄙无耻的下流人种斗。
“可是,这关系着公司未来的前途,身为左家的千金,你有责任帮公司。”左亦颍看到她的反应,直觉她和任剑璃一定有什么过节,不然好脾气的她不会说到他就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我根本不懂公司的事,你不怕被我搞得更惨?”左可晚找借口推托,她压根儿不想见他啊。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向老爸报告,老爸还是会要你以公司为重,他肯定拿刀子也要押你去任氏。”左亦颍说了重话,身为负责人,一切以公司为优先,怎可因个人的私事而漠视整个团体的利益。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喔?”左可晚装出一个非常可怜的表情,企图打动老弟。
“没别的办法。”左亦颍露出一个比她更难看的脸色,如果任剑璃真的是冲着老姊来的,那他可能会呕死。
左可晚等不及隔天再去找任剑璃,傍晚就杀到任家,管家来帮她开门时,还高兴得很,以为她要重回厨娘之位。
任剑璃坐在客席,欣赏着一尊水晶雕像。只听见那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知道来人一定带着火气而来。
“任剑璃,你是什么意思?不但收购我家的股票,还对我弟说什么鸟话?把你的坏心眼全部使出来,本小姐不怕你。”左可晚气呼呼地大吼,他还有闲情逸致坐在那里赏玩艺术晶,早知道他是如此恶劣的人,她应该在离开前把这些东西全破坏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