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坝和任剑璃忍受不了别人如此眨低自己,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文逸坝当场把桌子拆成两半,任剑璃则把酒吧上的门硬拆了一扇下来。

“如何,能力够不够?”任剑璃冷声说,丢了一大叠现钞后,拎着两个女人,转身离开这间已经失去吸引力的夜店。

第九章

任剑璃把左可晚扯进客厅,脸上的怒意自离开牛郎店后就不曾消退过。

他以为她该是怨他、恨他的,但这些情绪全在她身上找不到,现在她竟然还敢跑去牛郎店找乐子。

这些日子的喝醉和他特地印上的口红都是故意的,根本没有别的女人。只是他真的拿左可晚没办法,这样都无法让她生气、为他吃醋。

今天在公司的小套房打算梳洗一番,再重施故技时,他发现左可晚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这让他铁青了脸,立刻回家责问她,要打要骂他都接受,但她竟然在他身上画乌龟、画王八,她不知道男人对这两种动物超排斥的吗?幸好他没有真去找女人,不然这样能看吗?岂不是被笑死。

非常生气的任剑璃九点回到家,结果左可晚竟然和雷静仪出门。他本来要等她回来再处罚她,但司机告诉他她们到了牛郎店,这让他吓得不轻。他当下立即打电话给文逸谲,他在电话的另一头也相当错愕,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为何雷静仪会跑到牛郎店去,这太不合常理,他自认他对她很不错。

任剑璃和文逸谲怒不可遏的冲向司机报告的那家顶级牛郎店,到了现场,看到许多猛男围着自己的老婆卖弄风骚,这教他们怎么受得了。他们当然得先捍卫自己的领土,要教训老婆回家再说。

任剑璃恨不得把左可晚吊起来打,但为什么他就是拿她没办法,任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掀风起浪却无能为力?

“左可晚,你到底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好歹也是你的丈夫,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任剑璃拿起冰酒就灌,再不冷静下来,他恐怕会气死。

“谁教你不理我,每天喝得醉醮醺的回来,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当初又何必娶我?”因为怀着愧疚,左可晚说话也不敢大声,怕一惹怒他,自己的下场会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