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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命案大概还是判不下来吧。”

“嗯,我没听说有新证据,看来魏泽没事了,可怜张三那个老好人。”

两人边走边摇头。

今日,薛弘典再次升堂办案,但他仍无法定魏泽的罪,没有真凭实据,只能对他动之以情,让他愿意面对自己犯下的错事。

“大人啊,草民冤枉啊!”公堂下方,魏泽仍旧咬死不认,拼命喊冤,“大人没罪证,就该放了草民,难道大人想屈打成招,还是想用下三滥的方法逼草民认罪?草民确定上回来牢里的公子就是大人的亲外甥,他妄想以厉鬼偿命想吓唬草民,草民没做亏心事,才不怕鬼!”

薛弘典一拍惊堂木,“上有天,下有地,有没有杀人魏泽你心里清楚,传证人。”

他传了几名所谓的证人,这些人不是邻居就是张三的亲友,他们指称的事大多一致——张三与魏泽口角冲突不断,人一定是魏泽杀的。

但这些控诉都没有实证,两造双方吵吵闹闹,直接把公堂变成菜市场。

薛弘典头疼不已,最后只能将人犯重新关押,择日再审。

一连几日,他跟师爷及衙役闭门商讨这案子可能的突破口或新事证,但都毫无进展,凶刀至今也没找到,若是再无新罪证就不能拘押,这让他们非常不甘心,薛弘典在回后院吃晚饭时都有些食不下咽。

“清风那里也没进展?”郭蓉关切的问。

薛弘典摇头,“根本没看到人。”

入夜后,济世堂仍灯火通明,外地来了个小病患,孩子突然生了重病,没几天人就脱了形,村里的医婆说是中邪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