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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小顺子跟另一名奴仆搬进一个足以三人泡的沐浴桶,先将俞采薇事先煮好的几桶汤药依序倒进大浴桶里,瞬间,寝卧里尽是水气。

认真来说,各种荒诞不经的治疗法潘威霖都经历过,药浴更是常见,但在听完俞采薇接续要做的,倒是令他眼睛一亮。

“治好本王的毒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让你连名声都不顾了?本王赤身裸体的泡药浴,你要在本王胸前扎针?”

“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把把脉当然没什么,但与小顺子一起伺候本王洗浴也无所谓?”他又问。

“药浴是必须的,药浴时施针效果更好,也是治疗的一环。”

她明白他是刻意曲解所谓的“伺候”,她也不解释,待会儿他药浴时,她的确需要有人帮忙。

潘威霖认知的药浴就是轻松的泡在浴桶里,当下挑眉道:“你是女子,说这些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民女心思坦荡,何必脸红心跳,倒是思想邪恶之人,想法太多。”

“言之有理,只是在你眼里,本王长得不好看?”他从来不靠脸吃饭,但这张脸有多吃香,他也最清楚,她眼中的沉静在面对他时未曾有任何惊艳之光。

“王爷气度不凡,俊美如俦,浑身贵气,世间少有。”她实话实说。

有问有答,态度也不敷衍,可他听来怎么就不这么爽快?

俞采薇以手背测试水温后,起身向他一福,“麻烦王爷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