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沉闷的应了一声。

说罢夏油杰拉着五条悟步调缓慢的走过去,在他的床边上拉了个椅子坐下来,问道:“都是同学,有什么添麻烦不添麻烦的呢?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后半句话,夏油杰是对着家入硝子说的。

家入硝子从那天以后,就对着五条悟脸不是脸的,闻言简洁的说道:“他身上的伤口愈合的还算是不错,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只不过彻底的失去了那天晚上的记忆。”

水江越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点失礼,抱歉道:“对不起,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因为心理承受能力比较低,所以遇见了什么我比较害怕的东西,在那天之后,我就会彻底的清除掉那天的记忆。”

五条悟看着水江越满含着愧疚的眼神,又一次确定,他跟那天自己看见的那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他的话,那此时的眼神不应该是满含着愧疚的。

而是直接把匕首抵在五条悟的脖子上,询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五条悟问道:“一切都不记得了吗?甚至连你的身上为什么受伤都不记得了吗?”

水江越点了点头,眼神真挚的反询问他道:“是的,不过我记得硝子跟我说过,她那时候在我的身上看见了一个粗略捆绑起来止血的粗布条,是五条君你帮我的吗?实在是抱歉,我已经彻底的忘记了。”

那是你自己捆起来的,我并没有那样的善心。

五条悟的脑子里,又想起了那个邪妄的水江越对着他讥讽的笑道:“看着那个蠢货因为你而奋不顾身,五条君,你是不是心情很好啊?”

五条悟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五条悟的心情非常暴躁,他反驳道:“不是我,是你自己给自己绑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