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看向门外。
许朝和黄老道已经有商有量的把晚上要开坛做法的事定下。
黄老道终于被重视,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花。
许朝演技好,见他信心十足也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
事情定下,黄老道进门后迫不及待的就拉着许朝开始处置。
大该是为了找回场子,他把许朝指挥得团团转,一会要清桌子一会屋里的布局不对一会要挪沙发。
朗阅然几人坐到楼梯上看戏,几个新人见状有样学样。
许朝到底一个人力薄,前面的小物件都还好,轮到挪沙发时,五人座的实木沙发许朝一个人废了老劲都推动不了。
黄老道在旁边高深莫测了会,见朗阅然他们是打定主意看热闹不帮忙,不得不撅着屁股帮忙。
两人一推一挪,两张脸都憋得通红才总算挪出半米。
楼梯上的朗阅然几人强忍着才没笑出声。
有了沙发的事,黄老道学乖不少,后面再指使许朝时都往容易了地指。
一通折腾下来,黄老道心满意足时,天色早已经完全暗下。
朗阅然摸摸咕咕叫的肚子,看向身边的司书黎,他饿了。
司书黎读懂,立刻回头冷冷看向容白舒。
突然被瞪,容白舒一脸茫然,他什么时候惹到司书黎了?
好一会后,容白舒才从旁边捂着肚子可怜巴巴的朗阅然的眼神中读懂怎么回事,他一头黑线地起身张罗晚饭。
听说该吃饭,黄老道也不折腾了,厚着老脸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