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从来没有撕下过阻隔贴,所以没有人见过江云别失控,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个被标记过的oga。

他的后颈,有一个牙印,那是他在被标记之后用了些手段留下来的,这么多年小心地保护着它的存在。

这十年里,江云别一直在想,如果再也不见到她怎么办,如果她忘记了该怎么办,如果她不肯要他怎么办。

所以他拼了命地往上爬,年年递交律法修改提案,又年年被驳回,终于在今年他成功了。

他甚至什么都不想了,只要能让她回来就好。

而现在,他的alpha回来了。

两个小时之后,江云别准时叫醒了陆水间。

陆水间从地上站起来,脖子肩膀都有些酸疼,身体有些脱力,估计是那东西的副作用,看来老牛让她用这个夜别有深意。

陆水间揽着江云别从房间里出来,老牛已经结束了,一脸餍足地坐在沙发上,身边的几个oga都穿好了衣服,有的喂水果,有的喂水。

老牛一见他们出来,笑眯眯地问,“完事了,感觉怎么样?”

陆水间揉了揉脖子,一笑说,“挺好,如果还有,送我点儿?”

老牛一拍大腿,“那绝对没问题啊。”

闲事说完了就开始说正事,老牛把一个小型的储存器交给了陆水间,“你想要的资料都在里面,检查一下,可以付尾款了。”

“有什么可查的,”陆水间把储存器揣起来,“这做生意最忌讳只做一次,你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不识时务的人。”

老牛笑得开心,收到江云别转过去的尾款之后,拍了拍身边的一个oga,“把两位贵客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