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灯光都是经过调试的特殊灯光，一暗一明会造成短时间内的眼睛受损。

刘青阳其实从没了解过这些，当刘文州进入这里的时候，他却特意去了解了。

“哥，我知道是你。”刘文州放下手，两只眼睛通红，瞳孔轻微扩散，她现在无法清晰地看见眼前的场景，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刘文州向前爬行，她很害怕刘青阳不来看她，但是刘青阳来了，只要他来了，那就证明，刘青阳还是在乎她的，只要在乎那么只要她低下头，刘青阳迟早都会原谅她的。

刘青阳低头看向她，声音粗哑，“你从小就不怕黑。”

刘文州讪讪地笑了，“我不怕黑，但是我怕你不来看我。哥，”她的眼里流出悔恨的泪水，“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我只是不想让我们辛苦打下来的地方就这样被葬送了。”

“我想要救你的，但你也知道医生是怎么和我说的，”刘文州摸到了他的皮鞋，向上抓住他的裤腿，“我不想放弃你的，但我也不想你这样痛苦的活着。哥，你都懂，对吗？”

刘青阳摸了摸她的头，没错过刘文州脸上的欣喜。

“哥曾经跟你说过，死比活下去容易得多，所以为了活着，我什么都愿意做。”

刘文州脸上的表情凝固，然后又赶紧说，“对，是我的错，我没想考虑到你的想法，可是那种情况之下……”

“你却只是想要我死。”刘青阳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痛楚让刘文州大叫出声，但是她没有力气也没有能力反抗刘青阳。

刘青阳身上有股令人胆寒的血腥味，他压低了声音，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这个人，“因为是你，所以哥可以包容你忍让你，有些事可以当做不知道，哥还让你操了好几年，但是文州，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