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你本来就在水裡了。」
「唉。」厉勍晓居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眼底的杀意被无奈取代。「认识你几年我就有几年想杀你的冲动,把你这种人留在身边我真是吃饱了撑著啊。」
从来不掩饰要往上爬的野心,也从来不矫饰会跟他这位国舅爷走在一块是為了他很好利用。
要不是这些年无聊至极的生活,厉勍晓绝对不会来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一个不小心不只会玩掉自己的脑袋,也会玩掉他姐姐的大好前程。
不过……他要是在意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就不是厉国舅了。
「我还怕他不成?」那些嫡亲的皇子与他压根没有情分,不能所用迟早是要翻脸的。「多谢国舅爷跑这一趟,要是没有其他的事,大门在那边,请便。」
意思就是……要没别的事,少陪了。
「你还真是没把我放在眼裡。」
「有吗?」
「好歹我们可也有那麼点牵丝攀籐的关係,东宫要是跟三皇子、十皇子联手,你这点根底随便就会被人拔掉了。」
讲得那麼好听,也不过就是互相利用罢了,这世界就是这样,不是被利用,就是利用人。
「杀掉锡之澜终於让他们感到肉痛了吗?」
在丝墨这样的城都裡,每个人都想找棵大树来庇荫,皇宫裡以东宫太子和三、十皇子走的近,是一派,丝墨城当年却只有他单纯地不知道人心险恶,不懂要找棵树来乘凉,所以被当做无谓的杂草给拔除。血淋淋的教训让他懂得人不為己天诛地灭。
「会咬人的狗不会叫,你真是印证了这句话。」是他把人教得太出色吗?真是不好意思。
「人践踏我一脚,我自然要还他十倍的。」他眼中的狠光一现,竟然使得厉勍晓缩起了脖子。
「我就是欣赏你这大将风度,哈哈,不说这些烦人的事情了,陪我去找点乐子,射箭?蹴鞠、赛马、武技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