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根本不爱管闲事。
既然这男人说不许问,她就不问了。
本来呢,她就是贪凉才跑到外面来睡觉的,溽暑的天气,不大的佣人房挤了五个女生,她实在没办法睡。
“不问就不问,那我去找别人来跟你说好了。”她转头就想离开。
太强硬的人让她无力,既然没有应付的能力,她就去找能为之抗衡的人来。
“站住!”瓦德利脸上三条黑线。
“让她走。”夏普阻止了他。
没有过被人忽略得这么彻底,她的胆子是向旁边横生的吗?!
他天生轮廓偏冷,目色精厉,粗犷的五官加上两米多的身高,威胁性十足。
瓦德利不解。
“少费事了,不过就一个女奴。”
“主子,这里风土民情跟我们那边不一样耶。”这年头,不会再有卖身为奴的女人了,要赚钱,她们肯定有更便捷的管道,譬如援交之类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只要她住在这里,我们总是会再见的,追著一个女人跑,先惦惦你大总管的身份吧。”
他从来不会轻易放过跟他作对的人,但是谁看过一下就把老鼠玩死的猫?
看不出面色凶狠的主子心里打什么主意,不过瓦德利心里开始为京晴空默哀。因为不管事情将来怎么发展,他都觉得这位小姐命运坎坷啊。
沙特麦伦司·夏普将盘在胸膛上的双臂放下来。
“自己去找房间睡。”
“是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