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做了那么多菜。”
“别担心,家里有我这清道夫,你煮多少我都负责吃完。”
“神经!”想弄坏肚子也用不着自残。
“爱老婆就是把你的菜吃光光啊。”
肉……麻!孔初露是想这么讲啦,不过,怎么有种窝心的感觉让她骂也骂不出来,然后,嘴角翘这么久也不嫌累,到底是怎么回事?!
***独家制作******
热……重……
鬼压床吗?不可能,老妈说她八字重得很。但怎觉得连吸口空气都有点困难?
昏沉的睁眼,眼前眼熟的格子布料,延伸而下一条毛毛的胳臂,肆意搁在她腰肢上。
抬眼,额头下小心扎到粗粗的东西,刺痛啊,慢慢再往上抬一点,要不是从脖子以不都受制子人,她也不必比照虫子一样蠕动,不过,睡觉就睡觉,不用把她捆成肉粽,像八爪章鱼般的搂着吧。
有人摸上她的床。
家里就两个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这不是第一次。
这人,习惯真差,自己好大一间屋子却跑来跟她挤。
想扁人,可惜心有余力不足,她的双手双脚都在人家的势力范围中,赶苍蝇的困难度很高。
非常时期,只有非常办法可用。
叩!非常清脆的声音在夜半时分听起来更有耸动效果。
马上的,效果立竿见影。
“shit!”
“醒了就把你的手拿开。”
迷蒙的眼打开了,“亲爱的,你想叫醒我有千百种方法,不必这么剧烈,好不好?”
下巴肯定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