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她从三人中挑出一个来当夫婿,不作他想,她的脑海里自然浮现凤诀那一生气板起脸就是雷霆万钧的人。
两人好歹相处过那么一段时间,对他,还算有着粗浅的了解。
就他吧。
她低着头,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她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一件事要反复想到烂掉为止的那种人,既然下定决心要嫁,那就有件事得先问清楚不可。
她让弄潮叫个小丫头去把于露行请来,自己趴在桌上,不假思索地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
于露行来得很快。
这些日子他是越发神采飞扬,不只帮忙打理着百味楼,也因为他的刻意表现,将凤诀交代下来的事情都办得很是稳妥,凤诀索性把寿眉酒的生意交给他代理。
他也不啰唆,以前就深知生意这种事并不见得全部要亲力亲为,若不能培养信得过的手下,这生意肯定做不大。
所以自从从商,他便着力培养出得力的帮手,这回真就用上了。他把手底下的小生意交给亲信去负责,自己就专心替凤诀打下手。
「妹妹,你找我?」也许是在外阅历多了,于露行不像其他的哥哥们那般讲究,一来喝了茶就直奔主题,毫不含糊。
「妹妹想托兄长送一封书信给九爷。」屋里只有她和哥哥,也没有需要避讳的人,于露白就很直接的说了。
「妹妹,这算不算私相授受?」这样不好吧?!
私相授受个你的头啦,于露白翻了白眼。「为了生意,哥哥也没少帮我递消息,怎么这回我有一事不解想问他而已,就成了私相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