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那个男人不说话,她还是耐不住性子的问了。
「司徒云润。」
一双谋士,大哥,竟然有了自己的谋士?!
「两位好,我叫浣浣。」
「如雷贯耳。」两人双双抱拳。
「希望你们的『如雷贯耳』是好的,没有人说我坏话。」她微吐丁香小舌,模样娇俏可爱,一转眼却发现孙上陇困难的坐回草堆里。
她有些困惑的看向自己刚刚抱住大哥的手心。
手心黏腻,一掌的鲜红。
「大哥……」就觉得他不对劲。
「被发现了。」他还笑得出来。「别大惊小怪,我身上的伤还会少吗?我是冲锋陷阵的军人,受伤是家常便饭。」
「你怎么没说?」她急得快跳脚,「你哪里受伤,让我瞧瞧?」说着身子弯跪了下去,伸手要去揭他的衣服。
「我要宰了那个报讯的!让她跑来,我还能好过吗?」让那传讯兵回去,为的是要告诉她他会晚点回家,不是要让她担心。
「让我看看,我要看过才能下定论是大伤还是小伤。」刚才那盆血水,那会是小伤有的吗?
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臭大哥!
「一个女孩子家不可以随便脱男人的衣服。」他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