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来想去,妹妹对东伏羲上心,大概就是从他到自家府里走动,甚至不拘男女大防的在后院来来去去之后开始的。
她怎么那么迟钝,一点都没有发视妹妹对他的态度和表现不一样?
其实现在细想下来,最明显的就是只要东伏羲在她屋里,妹妹来作客时,头上本来就琳浪满目的珠翠会更显华丽,就算整个发上已经簪满珠钗,妹妹还是要多缀朵内造的堆纱绡花,彰显自己的美貌,这是分明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她两世为人,这么明显的改变都看不出来,简真是白活了,还蠢到家,为什么?
她以往没将这些事放进心底,没多留心一下?
不过,就算留意了,她又想怎样?把东伏羲推给妹妹?
这是不可能的,那小魔王也不是可以被推走的性子,无怪乎她从来没把变成电灯泡的妹妹当一回事。
舒婆娑揉着想得都痛了的脑袋,现在就是说得再多都晚了。
她看着东伏羲,怒力地让自己语气持平,不带任何火气,“你要求公平,很可惜,你要的公平我给不了。”
婚礼行过,木已成舟,不论实质上东伏羲和舒婆亲到底有没有圆房,舒婆舞名义上都已经是东王府的媳妇、他的世子妃。
如今闹出了这么一出大戏,两家人都不是寻常平头百姓人家,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真的不容易。面子是一回事,愿不愿意是另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两府合婚是皇帝舅舅和皇太后作的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