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谁叫您是爹,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爹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
女儿的吹捧令舒谈很受用,瞧着妻子捧着茶盏有些闷的表情,他顶了顶女儿的手,对她使了个眼色。
舒婆娑啼笑皆非,爹是要她大放送,有钱大家赚?没办法,家里娘亲最大,为了讨娘亲的欢喜,她只能应下了。
“爹只占一成的股份太单薄了,娘,女儿除了鸡排铺子,还想买块地养牛、鸡什么的,如今银子真的有些不够,不如您也来帮女儿一把,占一成股如何?”
可以赚钱的金鸡母,还要拜托别人来分享利润,不心痛、不心痛,做人家子女本该该孝敬父母,要不是娘把珍馔居给了她,节省了她不少功夫,她哪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在京中立足了“你还要养牛、养鸡?”宁馨长公主挑眉,她这女儿赚钱的心思真是大到没边了。
“对啊,经过自己把关,才能让大众吃得安心。”好吧,这年头的人不像现代人那么黑心,老是在吃食里添加许多不必要的东西,但是她不敢因为这样就忽视这个环节,经过自己的认可,再将食物送到消费者口中,这才是经营者该有的民心。
“娘觉得不好吗?”
“我说不好,你就会收手吗?”宁馨长公主哼了声,“不管你做什么,都别忘记自己金枝玉叶的身分,你做生意的事情只能暗着来,要是闹开,别怪娘把你拎回来。
“谢谢娘,女儿就知道娘对女儿最好了。”舒婆娑倒在宁馨长公主上一阵磨蹭。
宁馨长公主被磨得心软,拿她没办法。
两天后,潘嬷嬷领着她的儿子,也就是舒婆娑的乳兄叶庆来到姒水院拜见舒婆娑。舒婆娑见了他,上下打量着这好几年不见的乳兄,只见他面孔黝黑,身材中等,看起来老老实实的,能给人好感,说起话来连声音都带着笑。
想想,他们小时候还一块玩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