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他的喉咙嘶哑,蒲扇般的大手激情地游走在她的身躯上……
“少——庄主——”如丝般的吟哦中断袁克也沸腾的激情,他紧绷抽高胭脂温润的身躯,硬生生降温。
“属下该死,属下失职!”风平意挣扎着试图要起身。
袁克也没风没度地觑她一眼:“躺下!”
“少……”她言不成句。
“在你的伤未痊愈之前,不要让我看见你!”抱起又朦胧睡着的胭脂,袁克也如是说道。
“属下知道。”风平意咬牙点头。
临走之前,袁克也回首:“她不知道你的出身来历吧?”
“属下守口如瓶。”
“她碰过你?”
“是属下自己回来的,夫人什么都不知道。”
“那最好。”他蓦然转身,衣袂飘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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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大已大光,水漾的阳光透过帘子形成薄薄的箔片镶满整个房间。
簇新的被褥、薄纱帐,温着她身子的是一副伟岸坚实的男性躯体。
胭脂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被石块擦伤还有跌撞的地方全被仔细地抹了药,用干净的麻布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