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吃惊。这么大的人居然也有颗不老的赤子心,真是难得!
“那么剧烈的活动,我……恐怕玩不来。”她没信心。而且,她这一生只知道工作持家,玩耍?太陌生的名词,那让她惶恐。
“有我在,不用担心。”石虎眉飞色舞。
又是这句足以安定她所有不安的话。木雪琴不再坚持,一并加人了众人。
“哇!”如猛虎出押的石虎一上场就踢出一记高飞球,藤球飞过半空掉入草丛里。
距离藤球最近的胭脂责无旁贷地负起捡球的责任,至于众人还有一颗备用球,毫无间断地继续比赛。
踏入草丛,胭脂兀自嘀咕:“明明就在这儿,怎么看不见哩!”
“姑娘找的可是这个?”是道地的江南腔,高昂处有转折,转折中有余韵,非常悦耳。
是个眼生的外地人,他头戴卫金龙镂腾银座冠冕,身着绎色袍子,绣的是麒麟之类的瑞兽珍禽,金马玉堂贵气俨然,只可惜,孤芳自赏和漫生的轻狂混浊了迸发的贵气。
他手上拿的正是胭脂追寻不着的藤球。
“正是。”胭脂忌讳着他身边的马匹,踯躅不敢向前。
他直视水灵灵的胭脂,粉脂味浓厚的脸忽地绽放一抹暧昧的笑容:“真是得来毫不费工夫,你一定是胭脂姑娘吧?”
一件浅红比甲,月白褶裙,羞眉圆目,好个水仙般标致的姑娘,与画中人一模一样。
胭脂警惕地盯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