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白天的穿着,可是野性的眼很隐晦的飘过一抹不悦,她那动作,分明没把他当自家人。他让她不自在吗?
原来是尿遁。“我爸就是好客,一开聊就没完没了的。”
“我跟他上次有盘棋没输赢,这次非要跟我分个胜负不可,刚刚换管璇了。”他很随意的在她身旁坐下。
“谁输谁赢?”
“和棋。”
然后,是长长的缄默。
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在这一段沉默里体现了一道最明白的鸿沟。
“我很想你,我想你了。”他突兀的开口,一双瞳眸黑得不见底,他凶猛的看着管萌萌脸上所有的一切,就连最细微的表情也不放过。
管萌萌错愕了一下,像被雷劈到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不过很快展笑,找到自己的声音,“我听管璇说你这些年混得风生水起,如今是个超知名的书法家了?真想不到呢,你那暴躁脾气是怎么坐得下来的?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人的潜力果然无穷。
当初没有人想过他会走上这条路,不过她的确看到他为纸寮写的招牌,她不懂书法,却看得出来那字的非同凡响,难怪会为他赢来那么多掌声和名誉。
这显然不是英昙想要的答案,他拧起眉。
“我说我很想你,你呢?你有没有想我?”他就像一个顽固的小孩,要的,是他想听的答案。
“怎么会不想呢。”她回得敷衍。
英昙的不满快从他眼里冒出来,“管萌萌,那为什么都不联络我?”
为什么?
他忘记她是个已婚妇人,在婚姻里是次等公民的她不能闹出一点点有损丈夫颜面的事情,做为傅太太不需要夫家不认同的交际和朋友,她只需要关在小小的笼子里,扮演好他们需要她扮演的角色就好。
那些不被允许的事情,她自然要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