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看着办。”他头也不回,把还有一半议程的会议丢给近卫,意兴阑珊的推开沉重的隔音大门,离开了。
不必事必躬亲是身为主管可以拥有的任性。
不过一而再再而三,谁都知道事情大条了。
从三个月前总裁从台湾出差回来就常走神,会不会是撞邪了?
近卫追出来。“鹰司?”
鹰司龢没有回头,只是停下步子。
“你要去哪?”
“我没必要向你报告行程。”语气低温地可以。
“时尚party、皇室酒会、精品发表会、还有什么酒庄品酒会、gay吧、新片首映会,你三个月跑的摊还少吗?很遗憾,最近两天整个上流社会没有任何你会想要参加的活动,我建议你还是留在公司吧。”
“你比鹰司清华还要啰嗦!”鹰司龢又掏烟。
“婚礼迫在眉睫了,你振作一点,你最近的风评很差。”不是他这当秘书的人爱落井下石,实在是社交圈就这么点大,流言流传的速度可比光速。
“你以为我在乎这些八卦吗?”他漫不经心,嗤之以鼻。
“老大,我知道你没在怕,被盯得满头包的人是我,你好歹也发个佛心,我可是你的下属,也别让我太难做人啊。”近卫在心底偷画十字架,阿门。
鹰司龢慢吞吞的转身,一双锐眸就这么无表情的瞄了他一眼。
近卫全身发麻。他死定了。
他还记得当年四国一带八处堂口大屠杀时,鹰司龢一个人率领几个弟兄面对那群刺龙绣凤的暴走族就是这种神情。
“要我不出去可以,给我拿酒来。”鹰司龢勾唇,轻佻的拍着近卫的脸。“听话,你不会想让我去自家酒店喝吧?还有,没事别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