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几次因为怀孕频尿,半夜必须起床的她,发现书房里的灯光总是快到天亮才会熄。
她没有进书房去问他在忙什么,反而转身下楼进了厨房。
大宅里的仆人比主子还多,只要看她一动,仆人就会过来问她需要什么,让她一点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老实说,她喜欢自己动手做些事。
是她向鹰司龢说,就算孕妇也需要活动,还有请他把阿格雷叫回去,她只是个家庭主妇,用不着保镖,人放她这儿,是一种浪费。
于是她终于得到比较多的自由。
打开大冰箱看了看,她决定煮面线。
在锅里装进六分的水,打开瓦斯炉,等水沸再下面线。
她的家常面线很简单,等面线熟捞起来放在白瓷大碗,下了点酱油、苦茶油,那男人不吃葱蒜,还好对苦茶油不排斥。拿了副筷子,她端上了楼。
轻敲两下,她才进门。
伏案的鹰司龢看到是她露出笑容,摘下只有工作时才会戴上的眼睛。
“怎么起来了?哇,好香的面线,是要给我的宵夜吗?”闻到食物香味,他饥肠辘辘了。
“是我自己要吃的。”偏偏不想如他的意。
“你忍心让我在旁边看着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