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著他无害的脸庞,她用力的揉眼,不是眼花,难道这男人昨晚把她从妈咪的房间打劫出来吗?
原来她曾有过那么一丝后悔把真心跟终身都托付给他,这男人教她又爱又恨,那种青涩如酸梅的滋味漫上胸间,然而现在看著他,却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身体才动了下,耳边就传来低哑却迷人的笑。
“你这坏东西,我好不容易把你讨回来,一醒来就想从我身边逃开,我这么惹人讨厌吗?”阎东官的声音懒洋洋的,明白的带著宠爱。
“我昨天明明……”
“妈说她习惯一个入睡觉,我就把你接收回来了。”明显带著戏谑的笑声,阎东官心情好得很诡异。
“就一个晚上你也要计较。”
“你是我的,我会一直把你顾得滴水不漏,谁都别想从我手里把你带走。”
“无聊!”
阎东官坏坏一笑。
“既然老婆大人喊无聊,我们来做床上运动。”
狼爪把甜蜜的小兔子压了下去。
☆ ☆ ☆ ☆
一个月后他们回到芬兰。
阎东官信守诺言在台湾设了个分公司,当然,建物正在努力堆砌中,离落成日不远了。
到时候夫妻高兴住哪就住哪。
他还把情丝正式介绍给社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