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赌气,有些反向操作,就这样。
他不动。
锦玉女叹口气,翻手向神气勾勾手指。
真是别扭。
竟敢用叫小狗的方式叫他!
他又要拧眉。
但是,他的脚自有意识,过来了。
“这首十字诗用小孩的笔法来写,你不觉得很贴切,而且,你想,寥寥几句,邵雍就把你想要的山光水色都搬进这里了吗?”
他不置可否,看著她的眼却像要把锦玉女吞下去。
怎么,这种解释还不能满他的意啊?
“还有这里。”她忽略毛骨悚然的感觉,指著墙的转弯处。“门后你让人种了一大片芦花,所以让乾隆皇帝来帮你看门,不赖吧!”
“它本来就在哪里。”
哦,好吧,是她自做多情。
他凉凉的瞪她,好像她的解释要是稍微出差错,不能包君满意,就小心死得难看了。
这男人有必要威胁性十足吗?
她笑的僵硬,硬撑著。“再来你要问楼梯了对吧?”
不等他回应,锦玉女翩然转身,拎起裙摆,轻盈的踩上阶梯,按著上面的字跳来跳去。“小皮球,香蕉油,满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八、三九……”
她裸露的小腿洁白的令人想犯罪,袜子也没穿的复古布鞋让她显得有些稚气,专注的眼眉,桂花蜜般的肤色在顾盼间、光线下,更是神采飞扬,小脸柔软微笑,上下跳跃的碎花裙像一片飞扬的云。
恍惚间,他看见一个绑著小辫子的ㄚ头在踢毽子,那毽子上的羽还是他拔了狐狸身上的毛作的。
当时,她高兴了半天,后来,知道毽子毛的来处,竟然哭了,更蠢的是还把毽子埋回土里面喃喃的跟狐狸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