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女自己涂啊涂的,该擦的地方都没错过,不过,她再神通还是有双手构不到的地方,那就是背。
说也奇怪,看似非常油腻的羔丰脂抹过的地方不只减缓痛感还遍体生凉,可是擦不到的地方又烫难耐,两种矛盾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在考虑很久以后还是把神气喊进了毡房。
“有事?”
她别扭了,又不得不启口,扭捏的推出那瓶羊脂膏,声如虫鸣。“我擦不到背后,麻烦你……”
神气早看出来披著白色被单的她尴尬到想钻地下去。
他接过羊脂膏,静待她把背裸露出来。
她忐忑不安的掀开白被单,趴上了床,一片晶莹如白脂的背完全展露在神气面前。
点点红色斑点的红肿碍眼的点缀在她的肌肤上。
神气坐到以野兽皮毛铺成的炕上,以食指挖了羊膏摸在那些红斑点上面。他触感轻缓,像是对待一片最上等的玉石。
他的指头在锦玉女的裸背上游走,像一根羽毛,经过之处搔得她必须紧握十指才能遏止随时都会喊叫出声的冲动。
她不能叫出来,会……丢死人的。
艰苦的缓刑终于结束,神气的手极缓的收了回来,他轻手轻脚的为她盖上被单,看她眉头打折,双眸紧闭,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毡房。
不过走了两步又踱回来,他将几块椅垫放进她的腰侧,这样她就算醒过来也不至于因为不正确的动作弄痛伤处。
蒙胧中,锦玉女想挺身爬起来却不能。
毡房里铺的都是丰毯,她听不见神气走出去的声音。
辗转不成,浑沌中迷迷茫茫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