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爆笑,他穿四角花内裤是偶然被她发现的,之后他干脆堂堂正正的把它当成家常衣服,不时穿着在她家四处走动,就算被威胁要是长针跟要他付医药费,他也依然故我,还觉得能刺激到她乐得很。
“只要我认得就好。”他的话别有深意。
她设察觉他话中的意思,吆喝着,“走啦,走啦……”把空杯往桌上摆,她拉着奥伏羲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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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波堤外的沙滩,被千古不变的月娘温柔的照映着。
“咦,椅子被人动过手脚耶,不知道哪个好心人士做的好事?”吕可娣好奇的说着。
他们两人的私人宝座本来只是那块先前捡到像椅子形状的流木,现在椅脚的地方被人加了支撑,还把粗糙的地方打光磨平,坐起来舒适许多。
奥伏羲用食指指着自己,像小狗巴望得到主人夸奖,偏偏她一直装傻,东探头,西探头,就是不去瞧他的脸。
“我啦,我、是我,我弄的啦!”等到耐性全失,他干脆跳到她面前,把她的脸蛋抬起来,与他面对面。
她无表情的脸绷不到半秒钟,便噗哧一声笑出来,“我当然知道是你,除了你,谁有那好功夫啊!”
“你这坏心的巫婆,欺负我这善良的人!”他吼叫,伸手去搔她的胳肢窝。
“哇,救人喔……”
“朗朗乾坤,看谁来救你!”
“你错了,错得离谱,现在是大半夜,朗朗乾坤是指白天好吗?”她到处跑,脱了鞋子,笑声如银铃。
“啊,仗着你比我在台湾多住几年,挑剔我的国文喔。”他追逐着,把笑声抛掷在无涯的海上。
“对了,你是哪儿人?”吕可娣回过头问,旁边的海浪丢来一波细碎的泡沫,溅上她的脚躁。
“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