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半天,你歇会儿吧。」他睁开眼,半是命令,半是诱哄。
鱼小闲像卡住发条的木偶,点头也不是,摇头好像也不是。
她每天像颗陀螺的转,不累吗?田十四看着呆立的她不禁好奇。
他忽然想到,或许是从来没有人叫她停止。
难得的,这一日鱼小闲被丈夫拉上床「压倒」,同盖一床被子,田十四揪着这头,她揪着那头,或许平日本来就与他共睡一张床,看习惯了他老是露在外面的长手长脚,偶尔袒露的胸膛……披头散发的他颇有魏晋遗风的美男子味道。
鱼小闲没有太别扭,比较让她不安的是她一向忽略的男子气息,在今天变得有些强烈,一下子令她难以呼吸。
两人背对背,和风徐徐,催人欲眠,田十四身上散发热烫的体温,呼吸徐缓而深长,很奇异的,她稳下心,没有杂念、没有绮思,缓缓的陷入梦乡,自从穿越以来,她终于阖眼睡了一个舒心的好觉。
两锅的水煎包和两大盆的茶叶蛋显然不够卖,当晚鱼小闲决定多擀上两锅面皮,多做一盆的茶叶蛋。
田十四是男人,力气大,换他负责揉面粉、擀皮。
一开始,是有那么点不上手,面皮不是薄了就是破了,不过他学得快,一个晚上下来,已经可以擀得又快又好了。
翌日,她们刚从柯家的柴房把生财工具拿出来,还没就定位,就看见街上竟然多了两个模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