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般全身赤裡的躺着,想遮掩,双臂却已经被他高举,箝制在头顶。
他俯身,衣服脱也没脱。
从凤鸣森冷的眼光中,霜不晓看得出来,他只是在完成该做的事,他是她的夫君,有义务在今夜完成周公之礼。
对于他的碰触,霜不晓感觉不到愉悦,她渴望的是他温柔的拥抱,真心的亲吻,不是存着应付心态。
但事实显然跟她想要的背道而驰。
她的双腿被撑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她睁大眼,感觉一股陌生又热的灼烫挺进了她的最后防线,直到深处。
她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痛,他蛮横的侵略,不仅没有半点浓情密意,一次次粗暴的进犯,让她感到愤怒,也让她羞耻的以为自己是不被尊重的妓女。
不允许自己喊疼,但泪珠儿还是忍不住滑落面颊。
她曾想过新婚之夜会是怎样的羞涩缠绵,却从来不曾想到会是这么难受还夹杂着许多理也理不清的感觉。
随着他更加快速的挺进和充实,她的呼吸由轻喘到喘息不过来,直到一阵抽紧后,他的快感达到顶峰,欲望宣泄在低声吼叫后,畅快淋漓。
霜不晓忍不住吟哦娇喘。
他没有翻倒在床上,也没有拥抱,更没有碰触,只是抽开身,将锦袍拉好,将她一个人孤伶伶的留在偌大的床上。
“我去叫你的宫女。”他回过身为她拉拢衣袍。
她宁可他留下来,给她一个拥抱,都好过任何事后的体贴。
只是霜不晓什么也没说,看着他离开,再看候在门外的锦红打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