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不晓淡淡地叹了口气。
这人看起来暂时没有继续进犯她的意思,但是这么杵着,是想等她失血过多,还是打着其他主意?
气氛很僵,两人捉摸着对方的心思,你看我,我看你,时间随着阳光逐渐偏西流逝,却是都不肯放松。
“不会求饶、不会哭,也不怕我这凶神恶煞,慢着,这不是重点……老子要说的是……你那张脸得敷药。”
“你愿意放过我?”
“你那张脸任谁看了都倒胃口,老子我也是很挑的好不好,老子说话也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的,别怀疑我说过的话!”男人只有对男人才会有惺惺相惜的感觉,也就是所谓的英雄惜英雄,对女人嘛,唯一会做、想做的就是带上床,脱光,互相把对方给办了。
可是,无以名之的,他打从心底欣赏这浑身狼狈却有着傲气的小丫头。
“我能信你?”说得义薄云天,这算狗嘴里吐出象牙吗?
“啰嗦!”
“你没逃?”
从山涧汲水回来,擦着腰的山贼带着狐疑的眼光问道。
“不逃。”
“蠢。”
“以我现在的体力,就算跑也跑不动,不用多久,又会被你逮到,我不做无谓的事。”
“唷,想不到你想得挺深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