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他以为能对她予取予求吗?

“别莽撞,你不想让那个发情的小家伙受伤吧?!”

任初静的眼喷出了赤焰。他要胁她,明目张胆的。“不要用你那肮脏的身体靠近我!”

石勒收紧力道,拥簇著她,以一种霸道暧昧的姿态。“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说话,你也不行。”

她可没把石勒的威胁放在心上,她反肘抵住他毫无保留的侵略。“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随便靠近我的身体。”

“是吗?”她轻易地挑起他性格中不服输的一面。

“我劝你最好别试。”因为愤怒使她空灵的脸焕发出特殊的活泼。

“那么,这样如何?”石勒爱笑不笑,猝然间覆住她微张的唇。

她的唇是软的,有些说不出来的幽香,因为淡,似有还无间更令人欲醉,仿佛在迷眩中置身百合花园般!

他胸膛中被挑衅的怒气,因为这个吻一点一滴被释放了,他的心因为沉沦而失去应有的敏锐……

碰!石勒庞大的身体被推了开来,背,硬生生撞上水泥墙。

“你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坏胚子!”任初静涨红著失去镇静的脸放声大喊。

他当她是什么,招手即来的妓女?还是人尽可夫的荡妇?那是她这生中最重要的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