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短短两天他已经再次发病,难不成……他对她动情了?
不!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只能逢场作戏,没有资格爱人的。
石勒煞住敏捷轻盈的高大身躯,一记手刃切往任初静的细颈,她在惊诧中倒入他适时伸出的猿臂。
她好轻,像羽毛。
眼看尘埃落定,避难的任筝忙著要钻出水槽,慌张之下头却撞上了硬物,“哎唷!”忍著痛,她连忙挡住石勒的脚步。
“你要把初静带到哪裹去?”好歹她可是她的亲人咧!
“你关心吗?”他的脸有些泛青,但仍无损属于他的风范格调。
“你很过分耶,初静可是我妹妹呢!”她也有做姊姊的“气魄”呀!
“是吗?”他的问句饱含危险。
“你不能把她带走。”
石勒懒得多费唇舌,他淡漠地扫她一眼,然后直接离开。
他那一瞥的效果远胜任何尖锐的言语,一直到他离开研究所很远了,任筝才瘫软地坐在地上——好可怖的眼神,他是老鹰,而可怜的她是小鸡……
陈毓华 >> 霸道也温柔
第四章
没有人不知轻重的问石勒是如何找到任初静的,两个顶天汉子知趣地吃爆米花、看足球赛,直到石勒下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