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拿起桌上精美的镇尺,“这样的结局是可预见的,没有所谓的应不应该。”

“我们可以请世界最知名的医生来会诊。”耿隼浩跳了起来。

“时间快到了。”人的死可以轻如羽毛或重如泰山,他的生命就像沙漏般,似乎接近倒数的时刻。

“你不应该对她动心的,这样或许可以平安的过下去。”耿隼浩无法用心平气和的态度看待他和任初静的发展,但是他又如何能作梗阻碍好友的爱情?

“这件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厌倦了那种浮萍的露水姻缘。”他想要一对一的感情,厌倦了每夜在不同的女人胴体上寻求平静和安心。“真正动情的人是我,让病情加剧的人也是我,她可一点也没把我放在眼裹呢!”

“啊!”

“少装模作样了,那小鬼中意的人是你。”

“啊!”耿隼浩的下巴合不拢,好像被人下了哑药。

“你该不会一无所知吧?!”他那蠢表情一点也不像假装的。

“我马上去把教职辞掉。”石勒的女人,他连动过的念头也不敢有,真要如此,还会有命吗?!

“不,我要你待在那裹保护她。”就算他多虑吧,在他的直觉中,接下来还会有意料中的意外接踵而来,他必须保护她。

陈毓华 >> 霸道也温柔

第五章

在外人眼中,任初静是清冷的,除了射击外,大部分的时间总是待在角落,以蜂蜡和硅砂保养她的弓箭,她那虔诚的神态教人不敢随意打扰她,仿佛这么做是种亵渎。

例行的射击完毕,她把护胸、手套、护指皮套和护臂等用品收进包包裹,背起弓把袋和箭袋走出了教练场。